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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目录:

1、衢江城区东迹大道以北,有宅地拍卖2、瞧一瞧杭衢铁路衢州段征迁有您村吗?3、79年前,恶魔降临衢州……真正的恐怖片,是历史的真相

衢江城区东迹大道以北,有宅地拍卖

经衢江区人民政府批准,衢州市自然资源和规划局衢江分局决定于2024年8月26日9:00以公开拍卖方式出让衢江区45号地块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

拍卖出让地块的基本情况和

主要规划指标要求

衢江区45号地块位于衢江城区范围内,东迹大道以北,茶苑路以东,兴丰路以西。土地面积32325㎡,土地用途:用于安置的商品住房用地。

本次拍卖地块《规划条件》配套设施要求:

居家养老用房,按照不少于20㎡/百户配建(不足百户的按百户计),且集中配建每处不少于 200 ㎡(层数两层及以上的须内设电梯),并设有单独出入口,在建设工程设计方案中明确其位置和面积。居家养老用房由受让方统一建设,项目整体竣工验收后 30天内,建设单位必须将该居家养老用房(包括产权)无偿移交给政府指定单位。

一、根据《衢州市衢江区45号地块房产购置协议》的设定:

1.土地受让人在签订《网上交易成交确认书》之日起十日历天内须与甲方(衢江区樟潭街道办事处)签订《衢州市衢江区45号地块房产购置协议》。

2.住宅部分:住宅部分由甲方全部购置用于衢江区项目拆迁安置,面积约5.68万平方米(最终按不动产登记面积结算),销售价格按含税人民币9000元/m2,并由甲方负责选购工作。

3.地下无产权储藏室优先由甲方购置,非1:1配置,购置单价含税人民币5200元/m2, 以建筑面积计价,并负责选购工作。

4.地下无产权非人防车位使用权按销售含税人民币90000元/个优先由甲方购置。甲方需在工程竣工验收后6个月内完成车位选购及结算支付。

二、根据《衢江区45号地块国有建设用地建设管理要求》的规定:

1.本项目要求买受人自土地交付之日起4个月内取得施工许可证并开工建设。本项目建设周期为36个月(自土地交付之日起算)。

2.买受人应按照《衢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加快推进绿色建筑和建筑工业化发展的实施意见》(衢政办发〔2016〕79号)及《装配式建筑评价标准》(DB33/T1165-2019)的有关要求采用装配式技术建造(低层建筑及叠排除外),并按照《装配式建筑评价标准》(DB33/T1165-2019)要求进行评分,居住建筑装配率不低于50%。社区用房、物业用房和居家养老用房等装修应采用装配化装修技术。

3.建筑品质相关要求

(1)外墙:根据该地块规划条件要求,外墙宜采用真石漆、石材等高档饰面材料。若采用石材平均造价不低于600元/㎡,铝板不低于500元/㎡,涂料不低于95元/㎡。裙房、商业建筑外墙若采用石材平均造价不低于600元/㎡,采用玻璃幕墙平均造价不低于900元/㎡。

(2)门窗:外窗采用断热铝合金、中空玻璃窗;单元外门采用钢质安全防卫门,设置门禁及对讲系统,门扇上留有一定面积钢化玻璃,确保通视;进户均选高档钢制门,入户门洞宽不小于1100mm设置;飘窗及落地窗设金属防护栏杆。门窗不低于850元/㎡。

(3)室外景观绿化(不含架空层面积)包括景观道路、广场铺装、小品、绿化种植、绿化浇灌及景观照明等(不含地下管线、建筑立面及顶部亮化),绿化面积中草坪占比在50%以上,灌木以色叶灌木为主,乔木以乡土乔木为主,苗木以全冠精品移栽苗为宜,集中绿地宜采用草坪+植物组团的形式。室外景观绿化面积按不低于600元/㎡的标准实施;附属道路不低于260元/㎡。

地块现场图

瞧一瞧杭衢铁路衢州段征迁有您村吗?

近日,杭衢铁路衢州段正式启动征迁!

据统计,此次征迁征用土地4703亩、拆迁房屋32.5万m2。

其中,柯城区17.73万m2、衢江区5.75万m2、龙游县5.69万m2、江山市3.36万m2,都涉及哪些村呢?一起来看看~

柯城区

万田乡:三和村,余家山头村,冯坦村,王家村,炉头村,顺家路边村,慈张村,坞石村

石梁镇:柴家坊村、梅山村、荞麦坞村、中央方村

姜家山乡:大塘头村、兴运村、柴陈村、塘头毛家村

航埠镇:枧头村、长泽街村、金万村、下河东村、莫家村、大力桥村、曹门村、上万村

华墅乡:龙泉头村、园林村、望江村、刘坂村、柴家村

衢江村

莲花镇:朱杨村,桥丰村,清莲村,莲东村,耿山村。

云溪乡:希望新村,西垅村,清源村,章戴街村,胡山村,云溪村,锦桥村,竹蓬头村,富西村。

浮石街道:元桥村。

龙游县

横山镇:天池村、下宅村、后徐村、大平坂村、贤求朋村

石佛乡:格杜山坞村

塔石镇:杜山徐村、童岗坞村、后舒村、舒村村、柯泉村、傅仓村、泽随村、前夏村、塘里村、山底陈村

小南海镇:龙丰村

江山市

四都镇:江北村、双溪村、金山村、埠头村

上余镇:大溪滩村、方家村、湖珠村、李坪村、上余村、五程村、上余农牧场

双塔街道:大夫弟村、陶村村、迎宾村、坳里村

杭衢铁路(建衢段)全长130.8公里,总投资236.3亿元,建衢段高铁包含6站:江山站、衢江站、衢州西站、龙游北站、建德南站、建德站,预计在2022年与杭州西站同步建成。

建成后,杭州至衢州,只需40余分钟的车程,不再绕行诸暨、义乌、金华,出行时间大大缩短。

杭衢铁路是杭衢同城路、山海协作路、黄金旅游路、向西开放路、内陆复兴路,它的建成将给衢州发展带来巨大的机遇!

(原标题《瞧一瞧!杭衢铁路衢州段征迁有您村吗?》。编辑 梅玲玲)

79年前,恶魔降临衢州……真正的恐怖片,是历史的真相

恶疫围城的悲鸣:记得还是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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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恶疫的魅影,一度游荡在衢州市区罗汉井5号的二层小楼里。历史,沉重地压在这所百年老宅之上,登上二楼,地板不时嘎吱作响。

57岁的吴建平,现任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馆长,前段时间,他决定为展览馆所在的这幢老宅减轻负担,开始着手清理二楼一间堆满木框展板的杂物间。

这些木框展板,都是展览馆淘汰下的旧展品。无数的参观者,曾经在它们面前久久驻足,露出恐惧、震惊、悲痛、绝望的面容,窥见了一座城市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当被尘封的展板被重新清理后,夹杂在其间的一张特殊地图被重新发现——那是一幅衢州城遭遇恶疫围城之时的死亡地图。

吴建平小心翼翼地为地图拭去尘埃,当抹布划过古城的街巷,露出一个个标注死难者的鲜红圆点时,他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耳畔似乎隐隐传来那些泣血的悲鸣……

衢报传媒集团啸报工作室出品

刊发于2019年9月2日《衢州日报》

记者 李啸 编辑 席晓平

人间极罪,现实版的《鼠疫》

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内的一台电视机里,不断循环播放着战争遗留烂脚病人的纪录片,烂脚病人的眼神像是对前方墙上侵华日军细菌战恶魔的无声控诉。记者谢丹 摄

70多年前的某些日子里,火车、汽车路过衢州城时,非但不准停留,反而必须关紧门窗,快速通过。

这座孔子嫡长孙世居800多年的小城里,闻所未闻的鼠疫疫情突然爆发流行,死亡正日夜而降,无家可以安眠。

铁路工人郦冠明赶在衢州全城封锁前,偷偷登上列车回到了义乌稠城北门街的老家。他并不知道,致命的鼠疫杆菌已经将他攻占,此刻正忙着钻出他的身体,寻找义乌城里新的宿主。

死亡地图记下了将鼠疫从衢州带到义乌的郦冠明,他成为一个红点,永远停留在了衢州火车站。在这张地图上,衢州城里几乎每条街道上都有类似的红点,有的是一个点,有的是数个点,代表着不同疫户的死亡人数。

地图背面也是一个个名字,但它们是手写的签名。那些熟悉的名字,唤醒了吴建平脑海里沉睡的记忆,他想起了地图的身世——漂洋过海去过东京地方法院。

受害者们绘制了一幅死亡地图,想以一种具象的方式,直观地向法官呈现1940年至1941年期间衢州遭遇鼠疫围城时的绝望。资料图片

那是2004年10月,签有细菌战中国受害者原告代表姓名的地图,成为呈堂证物。受害者们想以一种具象的方式,直观地向法官呈现1940年至1941年期间衢州遭遇鼠疫围城时的绝望:

先是成群结队的老鼠涌上街头,吱吱哀叫,猝死在行人脚下,接着是男女老少神秘地痛苦死去。死神突然闯进了家门,谁都可能成为下一个倒下的人。恐慌如影随形,震慑着每个人的内心……

这种人人自危的景象,曾经惊人相似地出现在法国作家阿尔贝· 加缪笔下的名著《鼠疫》中。

作家并不知道,他的虚构想象竟在遥远中国的衢州、宁波、金华、常德等美丽富庶之地一语成谶。

衢州民间的记忆中,鼠疫的突然到来并非无迹可寻。一切的怀疑都指向1940年10月4日上午,日军飞机在衢城扔下的包含黄豆、粟米、麦麸、碎布、小纸包、跳蚤等奇怪的物品。

尽管衢州地方当局很快组织了“焚毁一切空投物”的全城大清扫,但还是没能阻止灾难的发生。

新近出版的《日本生物物武器作战调查资料》一书中,收录了东京帝国大学医学部博士金子顺一的论文《PX效果略算法》影印版。这份标有“军事秘密”的论文,一度雪藏在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的关西分馆。

它的重见天日,终于揭开了日军所制造恶魔的真实身份。作为日军731部队细菌武器核心研究人员,金子顺一在论文中证实,1940年10月4日,日军在衢州采用“雨下法”散布了8千克PX(感染了鼠疫菌的印鼠客蚤),并推算出PX的武器效果,指出衢州第一次感染鼠疫死亡人数为219人,二次扩散后感染死亡人数为9060人。

该论文显示, 1940年日军在衢州使用的鼠疫跳蚤数量,是已知鼠疫攻击中最多的一次,日军犯下的滔天罪行,造成衢州鼠疫连续7年大流行,堪称人间极罪。 衢州地方媒体《大明报》曾这样描绘当时的城乡凄景:“田野无人迹,午夜多哭声,沿途只见抬棺材”……

时至今日,衢州依然被列为鼠疫历史疫区,疾控部门每年都会定期对 鼠疫宿主动物、媒介昆虫及鼠疫疫情进行监测,随时警惕人间鼠疫的死灰复燃 。

我的身后一片哭声:我们还能回家吗?

讲述人:叶赛舟(离休干部)

中国细菌战受害者对日索赔诉讼案衢州原告代表叶赛舟肖像。特约摄影记者韩强 摄于2019年3月

我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在那天戛然而止。

那是个星期天,我在家和堂兄妹高兴地玩着游戏,我们把长条凳倒扣在地上,将它想象成是一叶小舟,坐在里面用力做着撑船的动作……

一声声可怕的爆炸巨响突然传来,吓得我们赶紧丢下长凳,抱头四散。后来听大人说,那是日本人的飞机第一次轰炸衢州城。

战争是什么?日本人又是谁?7岁的我,对这些茫然无知。我只知道,那次轰炸死了很多人,衢州火车站里一列满载壮丁的列车,直接被炸弹命中,无一幸免。

大人们带着我出城逃难,我们在石梁镇的坎底村住了快一年光景,这里远山如黛、小溪潺潺,听不到日本飞机的声音,好像世外桃源一样。

直到听说府山上装了防空警报器,还挖了防空洞和防空壕,我们才又回到了城里,但依旧提心吊胆。

我在鹿鸣小学读书,每天在老师带领下步行到城郊农村读书,自带午餐,早出晚归。有段时间,我们要渡过衢江,到西岸的鹿鸣山寺庙里念书。

那里可以俯瞰对岸的衢州城,一次空袭警报大作,我们躲在山上的松树林里,看到城里浓烟滚滚如同炼狱,我的身后一片哭声:我们还能回家吗……

放学的路上,我看到了破碎的城市,满目断壁残垣和残缺的尸体,看到了挂在电线杆上流血的肠子。 死神踏着烈焰而来,死亡的阴影如此残酷地扼杀着每个人的命运,当时没有人知道,日本人其实还带来了另一种恶魔,它不会吞噬建筑,却照样能将城市变成鬼城。

抗战时期,重庆被日军轰炸的景象。资料图片

自1940年秋天开始,从天而降的鼠疫便一直成为我们的梦魇,那些年疫情几乎每年都会反复流行、扩散。1941年春天,死神潜入了居在下营街的大伯叶已复(又名叶松元)家。

最早发病的是大伯,他的症状是很典型的淋巴腺鼠疫,伴随着高热、头痛、口渴的同时,腹股沟和腋下淋巴结异常肿大,3天后,大伯病逝。

送葬那天,憔悴的大妈一边哭泣一边对我母亲说:“梅仙妈,我不想活了,我要和松元一起走了,几个孩子还小,只好拜托你照顾了。”

孰料一个月后,大妈不幸染上了鼠疫,接着,住在她家的奶奶也相继发病。当时一旦被确诊鼠疫,就会被强制隔离,这往往意味着提早被宣判死刑。

我母亲挺身而出,一面赶紧把大妈的两个女儿带到我家,一面托人雇了一艘小船,偷偷将奶奶和大妈抬上船,泊靠在衢江浮石渡下游的偏僻山坡旁。

那些天,母亲每日夜宿小船旁,料理照顾奄奄一息的奶奶和大妈。我知道这病会传染,很担心她也会因此病倒。

父亲曾带我在一个傍晚远远地看过那艘江畔的小船,他指着那盏若隐若现的渔火说:“希望你奶奶和大妈能熬过来、挺过去!”我想往前走,他却紧紧地拉住我。回家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头张望,直到那灯火消逝在黑幕中。

又是一个清晨,我们被恐怖的空袭警报惊醒,父亲拉起睡眼惺忪的我和堂妹,往乡下逃难。路过浮石渡时,我发现那小船不见了。几乎在同时,我看到对岸众人抬着两具棺材,我看到了母亲,她扶着一具棺材在哭号。

年幼的堂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告诉我,第二具棺材上盖的被子,像是她妈妈床上的那条。

我抱着她痛哭,我不敢告诉她,你没有妈妈了…… 警报声依然刺耳,我们没有时间停下脚步、陷入悲伤,我只能不住地回头张望,直到棺材一点点在眼中逝去。

不再做沉默的大多数

现在,我才真正懂得了父亲

讲述人:吴建平(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馆长)

吴建平在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向前来参观的学生们讲述衢州细菌战真相。特约摄影记者 韩强 摄

对于衢州遭受细菌战的那段历史,到底是记得还是遗忘比较好?

我的爷爷身中日寇刺刀七刀后丧命,叔叔和姑妈均死于日军制造的鼠疫,父亲吴世根则死里逃生,随母改嫁,历尽战乱之苦。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不理解父亲的选择,既然我们无力改变什么,为什么不肯忘记,不肯从苦难中解脱?

2001年3月,父亲作为原告代表,准备前往日本东京,为中国细菌战受害者对日诉讼案作证。临行前,我们劝他别去折腾,觉得这官司赢不了。

“和你们谈,简直是对牛弹琴!”饭桌上的父亲,生气地嘟囔着,这一幕被在场的英国广播公司记者录在了纪录片里。

那场历时10年的官司虽然注定失败,但却赢回了被遮蔽的历史真相——东京地方法院首次认定731部队实施了细菌战,造成众多中国人死亡的事实。

后来,不甘心认输的父亲,同杨大方、邱明轩等老人一道,在遭受细菌弹攻击的原址上,建起了这座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再后来,杨大方老会长在病榻上,向我“托孤”,要我接过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市受害者协会会长的担子。

说实话,我开始并不情愿接手。民间协会没有经费,会员多是家境困难的古稀、耄耋老人,做这个工作就意味着无止境的奉献,而我妻子身体也并不好,需要人照顾。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受害者的后代,我们的事,只有痛过的人才会懂!”

我被老会长的话所打动,他让我明白,我们所背负的不但是个人的受难史,也是整个民族的受难史。现在,施暴的国家想要忘记,甚至扭曲那段历史,如果连受害者也沉默的话,那么真相将永远沉没。

前辈用苦难与勇气,建起了纪念碑和纪念馆,后代的责任就是不断疾呼,大声讲述,将那些被害历史与被害意识传递给下一代,叙述还原一个个有血有肉的历史现场,为无名者正名,替无言者发声。

杨大方老会长说过:“罪证立在那里,这一页就不容易翻过去!”每个人都是历史真相的一部分,别人身上的苦难,我们永远无法感同身受,但是可以静静倾听、默默记下,不再做沉默的大多数。

2001年12月15日,中国细菌战受害者对日索赔诉讼案衢州原告代表杨大方(左二)在日本东京街头参加抗议活动。资料图片

现在,走进展览馆的参观者越来越多,去年接待的参观者有近4万人次。每逢清明节、抗战胜利纪念日、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等重大节日,我们还会举办纪念活动。去年至今,央视《新闻联播》已经5次报道了我们的活动。

2018年12月13日,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举行纪念活动。特约摄影记者 韩强摄

我很感谢那些愿意来此寻找真相的人们,尤其是像山崎妙圆那样的普通日本人。

山崎的爷爷是侵略过中国的关东军军人,她是在上高中的时候,从一档电视节目中,偶然得知日军侵华屠戮中国人的历史。

“我从来没听说过……我跑去问了奶奶,当她告诉我这些都是事实的时候,我感到非常悲伤,眼泪不停掉下来,忍也忍不住。”山崎告诉我,她来中国最大的目的和愿望,就是追悼在中日战争中牺牲的生命,祈祷那些被害的灵魂得到安息,并把历史真相传递回去。

那天是清明节,山崎跪在了展览馆的纪念碑前,献花磕头,她用中文念着经文,向写有死难者姓名的石碑默哀。我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五体投地虔诚的样子,突然眼眶湿润了。

2019年清明节,山崎妙圆跪在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纪念碑前谢罪。 记者 廖峥艳摄

大部分日本人就像山崎一样,他们并不了解真实的战争历史,他们所看到的,只是政府想让他们看到的样子。 如果日本国民不懂得历史,也就无法理解战争给中国人带来了伤害和中国人悲愤的心情。

我不想说“仇恨”这个词。记住历史,是为了不再让错误重演,但如果对历史无知,那么历史随时将会重演。

所以怎样比较好?记得还是遗忘?现在,我才真正懂得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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